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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22日,杜维明:现代年轻人正在体现儒家最基本的价值

由凤凰网、凤凰卫视联合岳麓书院主办的“致敬国学:2016第二届全球华人国学大典”,于2016年5月19日在北京故宫举行启动仪式。活动现场,凤凰网独家对话了现场嘉宾、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院长、世界哲学研究院副主席、美国人文与科学院院士杜维明。他表示国学大典不仅是为中华民族包括海外的华人创造一个新的文化认同,而且向世界说明我们这个新的认同是在文化多元的背景之下为大家提供参照。恢复传统不是整理国故,而是让它活生生的鲜活的精神能够在我们世界体现出来。他觉得,儒家最基本的一些价值其实都是现代年轻人能够体现、应该体现的,而且正在体现的。以下为对话实录:     凤凰网:     今天非常感谢您来到凤凰网的国学大典,首先想问您一个问题,就是在今天这样一个现代化的时代,您认为传统国学对于我们的时代和生活会提供哪些帮助?它在哪些方面会起到一些积极的作用?     杜维明:     传统其实是现代的一部分,我们不能把传统和现代分开。活的传统是一个很开心的创造转化的过程,传统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是一个民族文化的认同——我们是谁?我们从何处来向何处去?这一种自我了解就是自我认同,是每一个中国人——包括在世界各地的华人。 大家都在关切,我们现在经济发展、政治力量大了,我们的文化信息是什么,我们希望我们怎么样被了解,我们也希望了解世界。那么国学是中国人之所以成为中国人的一个基础学,它经过长期的发展,凝聚成了一种生活的智慧,它活在每一个人的生命之中,仿佛就是一套典籍,可是它有非常深刻的客观的制度、文化方面的力量。我们现在尽量在恢复传统文化,这个恢复不是说是整理国故,这个当然是重要工作,而是让它活生生的鲜活的精神能够在我们世界体现出来。所以我们到世界各地方旅行的游客,他都是中国文化的代表,他的行为他的态度,他和人之间的沟通,他所留下的印象都带着中国人的烙印。那么国学就希望通过这一种文化的陶养,对每一个中国人可以做出积极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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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19日,凤凰视频,文化大观园,对话杜维明

2016年5月19日凤凰视频文化大观园对话杜维明 杜维明:弘扬国学,使得“斯文”能再度重现,“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是不可或缺的。 土豆视频:https://video.tudou.com/v/XMTc2OTQzNzg5Ng==.html?spm=a2h0k.8191414.0.0&from=s1.8-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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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19日,杜维明:国学生命力旺盛 不可缺独立精神自由思想

2016年5月19日,由千年学府岳麓书院、凤凰网、凤凰卫视联合主办的“致敬国学:第二届全球华人国学大典”正式拉开大幕。当日举行的“重建斯文:国学普及的使命与挑战”高峰论坛上,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院长、世界哲学研究院副主席、美国人文与科学院院士杜维明先生发表主旨演讲。以下为演讲实录: 杜维明:谢谢主持人。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我感觉到非常荣幸能有这个机会参加致敬国学大典的隆重仪式。《论语》“子罕”第八章:“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陈寅恪在“海宁王静安先生墓志铭”中说:“先生以一死见其独立自由之意志。”他更强调,“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彰,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王国维当然是国学大师。我引这两句话,是想表达一点我个人的意见,也就是“后死者得与于斯文”的幸运者向国学致敬的心意。我说“个人”,而不是“私人”,是想说一点“体之于身”的感受。这种感受我愿意公诸于世,因为它是可以公开的、透明的,可以质疑,可以辩论,也可以反证,而不是不愿意分享、纯属隐秘的个人的意见。 国学是我国固有的学问,是阐释中国人之所以为中国人的学问,是研究中华文化何以有古有今而且延续了五千年还是生生不息的学问,是探讨中国传统如何返本开新,从哪里来向何处去的学问。孔子的“斯文”,应该是国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孔子作为一个集大成者固然有“斯文在兹”的信心和承诺,但我想“在兹的斯文”也正展现出他亲自缔造的“以君子成人之美”为共同事业的道德社群。因此,“斯文”不仅仅是一套典章制度,也是一种由礼乐教化长期培育而形成的生活方式,一个通过每个人包括他每个学生积极参与而形成的生命共同体。孔子既是“斯文”的继承者,也是把“斯文”具体落实在生活世界的开创者。他所建构的是人类历史中第一次类似“公民社会”的群体。二十世纪美国一个非常杰出的社会学家希尔斯(Edward Shils)尊称孔子是现代意义下“公民社会(civil society)的始祖(ancestor)”。我认为这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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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19日,杜维明:现代年轻人正在体现儒家最基本的价值

由凤凰网、凤凰卫视联合岳麓书院主办的“致敬国学:2016第二届全球华人国学大典”,于2016年5月19日在北京故宫举行启动仪式。活动现场,凤凰网独家对话了现场嘉宾、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院长、世界哲学研究院副主席、美国人文与科学院院士杜维明。他表示国学大典不仅是为中华民族包括海外的华人创造一个新的文化认同,而且向世界说明我们这个新的认同是在文化多元的背景之下为大家提供参照。恢复传统不是整理国故,而是让它活生生的鲜活的精神能够在我们世界体现出来。他觉得,儒家最基本的一些价值其实都是现代年轻人能够体现、应该体现的,而且正在体现的。以下为对话实录: 凤凰网:今天非常感谢您来到凤凰网的国学大典,首先想问您一个问题,就是在今天这样一个现代化的时代,您认为传统国学对于我们的时代和生活会提供哪些帮助?它在哪些方面会起到一些积极的作用? 杜维明:传统其实是现代的一部分,我们不能把传统和现代分开。活的传统是一个很开心的创造转化的过程,传统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是一个民族文化的认同——我们是谁?我们从何处来向何处去?这一种自我了解就是自我认同,是每一个中国人——包括在世界各地的华人。 大家都在关切,我们现在经济发展、政治力量大了,我们的文化信息是什么,我们希望我们怎么样被了解,我们也希望了解世界。那么国学是中国人之所以成为中国人的一个基础学,它经过长期的发展,凝聚成了一种生活的智慧,它活在每一个人的生命之中,仿佛就是一套典籍,可是它有非常深刻的客观的制度、文化方面的力量。我们现在尽量在恢复传统文化,这个恢复不是说是整理国故,这个当然是重要工作,而是让它活生生的鲜活的精神能够在我们世界体现出来。所以我们到世界各地方旅行的游客,他都是中国文化的代表,他的行为他的态度,他和人之间的沟通,他所留下的印象都带着中国人的烙印。那么国学就希望通过这一种文化的陶养,对每一个中国人可以做出积极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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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月26日,杜维明:为什么现在中国需要心学

提到王阳明,在中国过去的教育体系里,大多将他作为古代唯心主义哲学家的代表一笔带过,用杜维明教授的话说,“整个宋明儒学可以用封建遗毒一句话否定掉”,尤其是王阳明的“花寂花开”之说,简直成了考卷上固定要被批判的靶子。然而,阳明学墙内开花墙外香,在海外引起持续几个世纪的不懈研习,不仅成为日本明治维新的主要精神来源之一,还指引了涩泽荣一、稻盛和夫等一代又一代儒商在企业界建功立业。 杜维明在《宋明儒学思想之旅》一书的前言中指出:“王阳明是儒学传统中最活跃的思想家之一,对一代又一代东亚知识分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从16世纪到17世纪后期,他的哲学传遍中国本土,主导着中国知识界。在日本,阳明学有中江藤树、熊泽蕃山、佐久间象山等杰出的思想家进行解说,被看做日本思想的一个重要传统。阳明思想的声音在当代中国和日本仍然有着清澈的回响:孙中山的行动学说、熊十力的心灵哲学、毛泽东的实践论,都多少受了阳明思想方式的影响。” “阳明提出著名的‘致良知’的学说。这种学说是从他的知行合一论衍生出来的,从根本上重塑了儒家思想的结构。他重视立志的重要性,主张通过修身对典籍做切身的理解比读书更重要。他本人重身教而不只是言教,为自己的新学说提供了一个示范。在他的影响之下,孔孟之道不再被看做只有读书人才能走的路。孔孟之道成为一切人的道路,其初衷就是如此。可以毫不勉强地说,在这个特定的方面,阳明对儒学所做贡献同德国的马丁·路德对基督教所做贡献一样深刻。” “他既有思想创新,又能把新观念创造性地应用到军事谋略、社会组织和地方政府的治理上。在思想和实践两个方面都闪耀着灿烂光芒的儒学宗师,中国历史上唯有王阳明一人。” 腾讯  https://xw.qq.com/rufodao/20160426021052/RUF2016042602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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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2016年4月8日-《西安交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03期-杜维明:儒家的“仁”是普世价值

有机会和大家一起来探讨经历了两千多年但还极有生命力的儒家核心价值,我感到非常高兴。尤其大家在聆听科学界最前沿思想的同时,也关注中华文明的特色以及她的未来走向,这更加难得。 2018年,第24届世界哲学大会要在北京召开,主题是“学做人”(Learning to Be Human),正式的中文翻译是“学以成人”。2015年,国际哲学学院年会也已经在北京召开了,主题是“人的维度”(Dimensions of Human)。我认为,哲学界重视人的课题是回应了一般所谓的“轴心时代”,也就是德国学者Karl Jaspers所说的在公元前600到1000年的那个时代。那个时候很多先知、大师、大德如孔子、释迦牟尼、摩西、苏格拉底、柏拉图等等在希腊、希伯来、中国和印度都出现了。从那个时代开始,中国的先哲特别是孔子,就已经在追求人生的终极意义问题。当前,人类面临着存活的问题,这使得我们不能不思考何为人的问题,而不仅仅思考何为中国人、何为日本人、何为欧洲人的问题。我今天的讲题,是希望能够走出世俗的人文主义,希望能够突破钱和权宰制一切的韦伯所谓的“铁笼”,重新建构一个“意义世界”。这个“意义世界”的价值和人文是分不开的。这条路的起点,就是每一个人都不能不思考“如何做人”的问题,每一个人都不能没有“如何做人”的自觉。所谓“每一个人”是包括所有的人,这是一个普世的观点。 知网 http://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XAJD20160300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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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3月21日,杜维明:没有理由预设儒家在原则上是反民主的

儒学与人权、民主的议题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成为国际学术界的热点问题。尽管我并不赞同白鲁恂(Lucian Pye)的如下观点——伊斯兰教的民主尚属可能,而“儒家民主”完全是不可能的,但我很重视他的诠释立场。作为杰出的政治学家,他对我们理解亚洲特别是中国的政治文化做出了重大贡献,他深思熟虑的观点必须被提及。他通过对中国人精神—文化的社会化与政治行为之间关系的分析,认为独裁心态——他视之为儒家学说的典型特征——在中国人的“心灵习性”中根深蒂固,以至于即使有建立亲近民主制度的良好意图,也会不可避免地失败。然而,塞缪尔·亨廷顿(Samuel Huntington)相信,有利的外部条件能使情况有所改观,而且没有理由认为文化不会改变。     值得注意的是,在中国海内外似乎出现了一批声音渐强的学者,在明显没有政府资助或鼓励的情况下,出版了许多论著,探讨西方特别是美国的民主制度和实践与中国的治理方式并不相适宜。他们倾向认为一种不同类型的民主甚至是非民主可能更适合中国国情。罗思文(Henry Rosemont)、安乐哲(Roger Ames),特别是丹尼尔·贝尔(Daniel Bell)等学者做了很多工作,探询“人权”对社会幸福的有效性,以及就这点而言美国的情况。当然,质疑的目标并非人权本身,而是将个人主义作为人权的前提条件的自由主义观点。一个显著的例子,是丹尼尔·贝尔支持“非自由民主”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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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2016年2月2日,杜维明:文化中国与儒家传统

2016年2月2日,阅览:360次 (哈佛大学中国哲学及历史教授、哈佛燕京学社社长教授1995年3月20日第一次吴德耀纪念文化讲座于新加坡报业中心礼堂) 我的这个讲题——文化中国与儒家传统,范围很大,涉及的层次很多,接触的课题极为繁杂,但这并不只是纯粹的学术课题,或者是抽象的智性游戏,而是一个我认为既有现实性、前瞻性,并且很严肃,也很紧迫的学术课题。 我提出这个课题以及与此课题有关的一些相当片面的设想,已经有好几年了。最近五年,我特别感受到这个课题有深刻的意蕴,值得大家一起共同来讨论。不仅学术界、知识界和文化界应该重视这个课题,就是政治界、企业界和大众传播也应该予以关注。因为它联系到中华民族(广义上 的中华民族)如何进行自我了解,如何认识全球社群以及如何面对未来的挑战等方面的问题。 如何塑造新型知识分子 我想分三个方面来讨论这个课题。首先,我想简单地介绍一下文化中国是什么意思?它和儒家传统的关系应该怎样去定义?在这个背景底下,儒家伦理的基本取向到底是什么?然后,我想谈一谈儒家传统为文化中国塑造新型的知识分子的可能性和必要性究竟如何?我希望这个设想能够契合吴德耀教授这位海南一代哲人所体现的人格风范。 文化中国这个课题,很多人提到,也有很多人讨论过。1987年,一批来自中国大陆、香港、台湾和海外的学者聚集在香港,想要创办一个在北京、台北和香港同时发行的杂志。那时,我们的共识,就是把这个杂志叫做《文化中国》。至于杂志的内容,不仅是讨论政治和经济课题,也会讨论文化课题。另外,傅伟勋先生也出过一本书,叫《中国文化与文化中国》。总之,有很多人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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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18日,杜维明:中国要走出一条未来人类共同需要之路

由北京大学世界伦理中心与长江商学院联合主办的“儒商论域2015”于11月11日-12日在北京召开。会议主题为:良知,价值重塑与企业家。北京大学人文讲席教授、高等人文研究院院长,北京大学世界伦理中心主任杜维明教授出席并演讲。   杜维明表示,中华民族170多年来所碰到的困境,突出了科学和民主。所以西方所代表的理性以及自由的价值,法治、人权和个人尊严,成为人类多半都接受的价值。虽然有此价值,但还是没有办法面对刚刚提出的人类中心、工具理性、征服自然、个人为主所造成的两大困境:第一大困境是人和自然的关系,第二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种族、民族、文化之间的关系。   杜维明指出,中国源远流长的礼乐教化,使得人与人之间一种正常持续的互补、互信、互相尊重的理解是缺失的。我们注重个人尊严,但是如果一个社会不能够有基本的和谐或者基本的团结,这是极大的困难。现在所有人在推动人权价值的时候,一直注意到责任的重要性。如果只是讲人权,不讲责任,责任不作为我关注的课题,这是不可能的。   同时,他还指出,另外还要分开来看,假如没有自由,正义只是注重正义、注重公正,会异化成一种宰制性的权威:正义在我,这样世界上的冲突就很多。假如没有理性,我们的同情成为溺爱,又不合情又不合理。没有法律只有礼乐教化,没有法治自由是不可能的。没有个人的尊严,社会很可能变成“同而不和”的极权统治。以责任、以社会的秩序、社会的安定作为唯一的价值,而权利很难突出它的特殊的主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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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16日,北大博雅好书,杜维明 :亨廷顿的文明冲突预言对了吗

本文来源:北大博雅好书 2015-11-16 编者按: 亨廷顿 1993 年提出的文明冲突论,现在看来似乎在变为现实:2001 年“9·11”, 2005 年伦敦地铁爆炸安,刚发生的巴黎恐怖袭击,那亨廷顿的预言对了吗?杜 维明先生指出不一定如此,人类的前途还是应该以文明对话化解对抗。 那该如何进行文明对话?杜先生指出:如果一个人有强烈的意念认为自己真 理在握,认为不需要对话,而需要宣传,希望改正对方的错误,那就是一种抗衡 和征服。对话的最后是“庆幸多样”(celebration of diversity),多样性是值得庆 幸的。比如,所有人一下都变成儒家,但儒家并不是所有真理价值的总汇合,这 个在我看来应该是一个悲剧,并不值得庆幸。 今日文章选摘自《文明对话的发展及其世界意义》一文(2002 年 8 月哈佛 燕京学社与南京大学在南京召开了“文明对话国际学术讨论会”,这是一个穆斯林 学者与非穆斯林学者的文明对话的学术讨论会。该文是会议发言记录),收录于 杜维明《一阳来复:新轴心时代的儒家资源》(即将出版,明年初,我们会推出 杜维明著作系列的另外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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